新婚之夜男子在房間偷偷安置攝像頭
白色的純歐式建筑屹立在半山腰上,雄偉恢弘如城堡一般,透著無盡的莊嚴與神秘。
安若溪神色緊張的坐在柔軟舒適的貴妃椅上,雙腿緊緊并在一起,這過于奢華富麗的環(huán)境,使她格外的局促不安。
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情,令她萬分恐懼,卻也別無選擇……
“安若溪,21歲,身高162,C大本科畢業(yè)……”
氣質干練的中年女管家拿著一疊檔案,居高臨下的打量著眼前這個清純秀氣的女孩兒,眼底帶著幾分鄙夷,又有幾分可惜。
嘖嘖,現(xiàn)在這些年輕女孩子,什么不好干,偏偏要出賣自己身體,為了錢財名利,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既然是安娜介紹的,想必規(guī)矩都知道吧?”女管家口吻冷淡的問道。
安若溪緊繃的身體微微有些戰(zhàn)栗,精致的小臉一片慘白,她將頭埋得低低的,死死咬了咬嘴唇,小聲道:“知……知道!”
早在來之前,安娜就已經(jīng)再三提醒過她,對方是一個很危險,很神秘的男人。
傳聞,那個男人富可敵國,但面目丑陋,極度仇恨女人,并且以踐踏女人為樂,所以有些禁忌,是絕對不能觸碰的。
絕對不能開燈!
絕對不能說話!
絕對不能反抗!
這三條禁忌,若溪一直牢牢記在心里,一刻也不敢忘記。
“行,簽下這份生死契,先去把衣服換了吧!”
女管家說著,遞給安若溪一份文件。
若溪接過來,并沒有過多猶豫,一咬牙便簽了。
畢竟,她太需要錢了!
比起錢,她這條命又算得了什么,橫豎不過是一夜的事情,忍忍就過去了……
女管家見若溪還算老實順從,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記住,不要反抗,不然我不能保證你有命活!”
若溪纖瘦的身體不禁打了一個冷戰(zhàn),渾身的寒毛仿佛都倒立起來,緋色的小臉滿是楚楚可憐。
那個男人,當真有那么可怕么?
緊接著,兩個稍微年輕一點的女傭,二話不說的將若溪拉到一個掛滿各種奇怪衣服的房間。
“你,把這條裙子換上!”
一個女傭兇巴巴的塞給若溪一條裙子。
若溪一看這裙子,小臉立刻漲得通紅,連連往后退,“不不不,這裙子實在太暴露了……能,能不能換一件?”
那是一件酒紅色的緊身短裙,裙擺極短,前胸的設計更是突破尺度,直接是鏤空的,若真是穿上它,無異于全裸。
“切,都來賣了,還立什么牌坊,我家先生看不看得上你還不一定呢,少磨蹭了,趕緊換上!”
另一個女傭不耐煩的催促道。
若溪臉上火辣辣的,嫣紅的小嘴緊抿著,死命絞弄著自己的手指,一句話也沒說。
她知道這些女傭瞧不起她,因為就連她自己也瞧不起自己……
最終,她還是換上了那件惹火的短裙,像塊木頭一樣,任由那兩個女傭在自己臉上涂涂抹抹。
鏡子里的女人,烈焰紅唇,性感嫵媚,緊身紅裙包裹著她誘人的身體,活脫一個讓男人發(fā)狂的尤物,與之前清純保守的樣子截然不同……
安若溪無比厭惡的扭過頭,不想再多看自己一眼,這副樣子讓她十分惡心!
緩緩閉上眼睛,默默在心里道:加油,安若溪,你可以得,只要挺過今晚,一切都會好的……
裝扮完畢之后,穿過長長的走廊,兩個女傭將安若溪帶到一扇造型華麗,雕著青銅龍紋的鎏金大門前。
還沒待安若溪多問什么,便被粗暴的推了進去,瞬間被無邊的黑暗吞噬!
若溪的心砰砰直跳,身體緊緊貼在門上,不敢亂動,柔弱的眸子在黑暗中四處游移著。
漆黑的房間,什么也看不見,靜得出奇,莫名而來的壓迫感,快要讓她窒息。
不知道為什么,若溪總覺得,某個角落里,有一雙眼睛正冷冷的注視著她……
呼,真是不可思議!
明明什么也看不見,她卻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雙眼睛強大可怕的力量,如同蟄伏的猛獸,正肆意的欣賞著它的獵物,說不清在什么時候,就會將她撕得粉碎!
“不,不可能有人的,一定是我想多了……”
若溪輕撫著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極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
她記得女管家說過,那個男人要晚上才會來,所以現(xiàn)在房間里,應該只有她一個人。
若溪緊張的吞了吞口水,順著墻壁胡亂摸索著,下意識的想要將燈打開。
好不容易摸到了開關,正準備按下時,只聽得“咔”一聲脆響,是類似于某種銀質打火機的聲音。
黑暗中,燃起一束火光,跳躍的火焰之上,是一個男人冰冷至極的臉。
“誰給你膽子開燈的!”
男人的聲音陰森冷硬,沒有一絲溫度,如同來自地獄,凍得空氣都凝結了。
只那一瞬間,火光熄滅了,房間又回復到先前的黑暗,只剩下煙蒂的亮光忽明忽滅,獨屬于尼古丁的氣味彌漫開來。
“??!”
安若溪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雙腿頓時發(fā)軟,直接嚇得癱坐在地。
原來,并不是她胡思亂想,房間里真的有個男人從頭到尾一直注視著她,冷冷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這是多么毛骨悚然的事情啊!
“你,你是……”
若溪太過害怕,聲音止不住顫抖著,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趕緊將嘴巴死死捂住,一句話也不敢說。
絕對不能說話!!
這是那個古怪男人的禁忌之一。
她還想活著出去,所以她是萬萬不敢觸犯的。
其實,就著剛剛那束火光,她并沒有看清男人長什么樣子,可單單那樣大致的五官輪廓,刀削斧刻般鋒銳冷厲,依舊讓她恐懼萬分!
她不明白男人為什么不開燈,難道真的是因為太過面目丑陋?
又或者,他是鬼,所以不敢見光?
就在若溪胡亂猜測的時候,那道冰冷刺骨的聲音又森然響起,帶著不可違抗的命令意味。
“過來!”
帝宸訣深吸了一口煙,幽冷的視線饒有興味的掃視著安若溪性感曼妙的身體,眸底帶著濃濃的占有欲。
他有一雙能在黑暗中看透一切的眼睛,他很喜歡看這些女人慌張失措,小臉慘白的樣子,這是他永遠也玩不膩的游戲。
眼前的這個女孩兒,明明柔弱不堪,那雙漂亮清澈的眼睛,卻帶著視死如歸的堅定,實在是有趣!
聽到男人霸道強勢的命令,若溪更加害怕,僵硬的站在原地,不敢向男人靠近……
帝宸訣皺著眉,不耐煩道:“我不喜歡勉強人,你要不愿意,可以離開。”
離開?!
“不,不可以!我不會離開的!”
若溪一時心急,失聲喊了出來。
她一定不能離開,離開了,就拿不到那筆錢,她不能沒有那筆錢!
可是,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一想到他還丑陋無比,她無論如何也邁不開步子……
就在若溪猶猶豫豫,不敢上前的時候,煙蒂突然熄滅了。
下一秒,她瘦小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拖拽而去,天旋地轉間,她被男人重重的拋到了床上。
黑暗中,她的手腕被牢牢的扣在頭頂,男人沉重的身軀欺壓而上,曖昧的熱氣在頸向處撲騰著,耳畔的聲音邪魅而又低沉,“女人,這可是你自己的選擇,不要后悔!”
帝宸訣捏著安若溪小巧精致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
“不要!”
這個時候,若溪才感受到了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以及被一個陌生男人占有的惡心。
她原以為她能忍過去的,但其實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她有嚴重的潔癖,無論是身體還是心,她都無法坦然的獻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
“不,放開我……我,我不做了,放開……”
若溪流著眼淚,極力在男人身下掙扎著。
她不要了,不要那筆錢了,她寧愿賣腎賣血,她也不愿將自己守了二十一年的清白身體出賣給一個陰森恐怖如魔鬼一般的丑陋男人!
可是,無論她怎樣反抗,對男人都是不痛不癢,反而加重了他的汲取,情急之下,若溪死死咬住了男人的嘴唇,血腥之氣在兩人的口中漫開。
“嘶!”
帝宸訣濃眉一擰,吃痛的離開女人美好的唇。
他一向最討厭反抗自己的女人,怒火急劇燃燒著,猛的拽住若溪的頭發(fā),目光寒冷的瞪著著她蒼白的小臉,聲音狠絕道:“敢連連觸碰我的禁忌,你還是第一個,你果真是不想要命了!”
“不,不是這樣的,先生,求求你……我,后悔了,求你放了我吧!”
若溪顫抖著,在黑暗中苦苦向男人哀求著,無助又絕望。
若她早知道這個男人是這樣可怕的一個魔鬼,她就不該招惹上他!
“哼,我看你是嫌我太溫柔了吧……”
帝宸訣眸光一沉,唇角揚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來點粗暴的!”
語畢,男人大掌一揮,“嘶拉”一聲便將若溪身上的緊身短裙撕成了碎片……
“啊!”
猝不及防的不適感席卷了安若溪的全身,她疼得叫出了聲,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下來,怎么止也止不住,甚至打濕了枕頭。
若溪知道,今天晚上她是逃不掉的,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她已經(jīng)失去了她身為女孩兒最寶貴的東西……
黑暗中,帝宸訣陰冷的眸子猶如獵豹一般,冷冷瞪視著身下瑟瑟發(fā)抖的嬌小女孩兒。
該死的,她的眼淚莫名讓他有些心疼,他竟不由自主的放緩了他的動作,只為讓她慢慢的適應他。
呵,真是奇了怪了,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憐香惜玉從來都不是他的作風!
他用大掌鉗住女孩兒的下巴,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沉聲問道:“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安若溪的手指緊緊抓住床單,疼得牙齒打顫,她露出無比厭惡的表情,自輕自賤道:“知道名字又如何,反正你也不會記住我,你只要一分不少的把錢打我卡上就行了。”
帝宸訣的眸光驟然一冷,迸射出嗜血的光,眼底盡是鄙夷之色。
這女孩兒果然跟那些女人一樣,只要有錢,什么都能出賣,他們之間不過是錢與肉的交易,他的心疼著實有些可笑。
“說得對,我不會記得你,但我要你記住我,記住今晚的痛!”
男人猛的咬住安若溪的耳垂,狠狠掠奪著,再也沒有半點溫柔。
夜,還很漫長,茫茫無邊的黑暗,充滿著殘忍與罪惡,對安若溪來說,猶如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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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微風輕拂著白色紗幔,金色陽光徐徐灑進房間,落在一張潔白如雪的精致小臉上。
若溪長長的睫毛猶如蝴蝶羽翼一般,微微顫動著,她緩緩睜開眼睛,一雙瀲滟水眸四處打量著……
許是在黑暗中待得太久了,強烈的光線讓她十分的不適應。
房間里只剩她一個人,身上穿著自己那條藍色連衣裙,臉上的大濃妝也不知是誰幫她卸掉的,呈現(xiàn)出蒼白虛弱的樣子。
眼前這純白陌生的環(huán)境,如同是一場虛幻的夢,然而渾身上下撕裂的酸痛,又讓一切變得格外真實。
女孩兒細膩如絲絨的雪白肌膚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青青紫紫,無聲的控訴著昨晚那個魔鬼男人的殘酷暴行。
“謝天謝地,我竟然還活著!”
若溪揉著沉痛的腦袋,心有余悸的感嘆道。
她根本不敢回憶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那個古怪變態(tài)的男人,真的就好像猛獸一樣,瘋狂的對著她撕扯啃咬,無休無止的掠奪著她的身體。
一想到自己的清白竟然給了一個連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的變態(tài)魔鬼,若溪的眼淚忍不住就流了下來……
女管家毫不避諱的推門而入,一個穿著黑白制服,推著銀質餐車的女傭緊隨其后。
“既然醒了,就把藥喝了,先生不喜歡留下麻煩。”
女管家目光平視前方,至始至終都面無表情,看也沒看若溪一眼。
對于像安若溪這類唯利是圖的女人,她是最看不起的,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
麻煩……是指孩子么?
安若溪盯著餐車上那碗還在冒著熱氣的黃色液體,不待女傭端過來,便迫不及待的跳下床,仰頭一口就喝光了。
如果單憑一碗苦澀的藥就能徹底斷了她和那個變態(tài)男人的關系,那讓她喝一百碗,一千碗也沒有問題!
女管家有些詫異的看著若溪,通常那些女人,都求著鬧著不愿喝這打胎藥的,巴不得日后能憑著先生的血脈登堂入室,享盡榮華富。
這個女孩兒,如此爽快的就喝光了,倒是挺自覺。
若溪用手背揩去嘴角的黃色藥汁,努力忍住嗆人的苦澀,冷冷問道:“我喝完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可以離開了吧?”
女管家點點頭,“你梳洗下,我安排司機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若溪挺直了背脊,僵硬著身體,徑直往外走。
這個噩夢一般帶給她無盡痛苦與屈辱的地方,她一秒鐘也不想多待。
女管家也沒多說什么,眼神冷淡的看著安若溪離開。
“還有,那個……那個錢……”
走到門口的時候,若溪手指緊緊攥住門把,漲紅了臉,輕聲問道。
“放心吧,已經(jīng)打你賬上了,先生說你表現(xiàn)還行,以后還可以用用看。”
女管家冷笑著,聲音帶著無盡的鄙夷。
呵呵,她還當這女孩兒有多清高呢,一下床就急著要錢,吃相也太難看!
若溪艱澀的吞了吞口水,瘦小單薄的身體微微戰(zhàn)栗著,怯懦的埋著頭,一句話也沒有反駁。
此時此刻,所有尊嚴與驕傲都輕而易舉的被人的踩在腳下,她幾乎是以落荒而逃的姿態(tài)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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